“敬兄一樽!”
“同敬!”
张辽放下酒樽,问道:“兄能识时局,又精通骑术,非常人所能有之才,斗胆试问兄师从何人,或是家从何学?”
张虞摇了摇头,说道:“我祖籍本为太原,先祖任西河太守时,因得罪小人,遂举族流徙至云中。”
闻言,张辽唏嘘不已,说道:“名门中落,恕辽失言。”
顿了顿,话语微扬,说道:“然辽观兄武略才干,却以为兄之如能得遇良机,未来必能振兴家门。”
家道中落对穿越而来的张虞,并未有太多感觉。他当下仅是为自己前程而头疼,如他先前所思,机遇不知在何方!
“愿你我二人皆能立扬名天下,衣锦归乡!”张虞说道:
“彩!”张辽兴奋而笑道。
是夜,为了亲近张辽,张虞与其同榻而眠。
二人在榻上深夜畅聊人生与理想,互相勾勒着属于自己的梦想。
天色初亮,张辽因有公务在身,便早早起身,吃了份粟米饭,谢绝了张虞与郦母的挽留。
此时,距参合坞二十里外,数百名汉卒与千余名难民组成的队列,沿着道路蹒跚而行。
参合坞主张冀神情谦卑,紧随在直裾梁冠的中年男子身侧,听候其吩咐。
“伯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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