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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此刻的表情吓到,姚慧澜向后退了两步,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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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从地狱走上来的使者,尽可能地放大人性的丑恶,好供自己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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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慧澜摇着头不敢也不愿相信,她跌坐在地上哭喊着:“疯子,你们都是疯子,你们根本都是没有感情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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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颜汐看着几度崩溃的姚慧澜,冷笑一声,冲着不知何时下了楼的杨茴招招手,“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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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面前是陷阱,可杨茴还是被迷了心智似的,义无反顾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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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汐地贴上杨茴的后背,胳膊搭在她的肩膀处伸到前方,歪着头轻轻咬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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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厮磨着薄如蝉翼,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有饱满新鲜的血液流出来的肌肤,声音就像是浸在锋蜜罐子里腌制了数十年那么醇厚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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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带着明显的恶意,犹如和煦春风里裹杂着凛冽的尖刀,直戳人的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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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挑逗着那条挂在杨茴脖子上的银链子,就像是扼住了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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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茴就像是中了毒,气息紊乱,但仍就像是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灼热的火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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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揉着杨茴的脑袋,就像是在安抚她的焦躁,脸上的笑容越发精致漂亮,挑眉看向姚慧澜,压低了声音道:“你害怕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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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杨茴以为她是在问自己,可注意到浑身颤抖的姚慧澜,她才恍然,颜汐挑衅的是姚慧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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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微拧,眼底满是不解,但此刻的她却静不下心神思考这些,全身心的感官似乎都被调动了起来,随着颜汐的呼吸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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