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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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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离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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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峰苦笑:“现在是什么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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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颖优雅地耸了耸肩:“但她骨子里就是这样:很不服……但又将信将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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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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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轻易放弃。因为我敢说她是一个很值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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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峰第一次以一种饶有兴味的眼光打量对面这个女人:“我以前只是认为你并不笨,但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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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汤颖像是早就习惯了任何溢美之词,优雅地站起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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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车厢里是跟来时一样的沉默,不过这种沉默,少了一点对立,多了几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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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速公路收费口排队的时候,项峰忍不住问:“你昨晚……为什么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