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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江州司理参军,是王氏嫡长孙,可他也知道,他从来都不只是他自己。
他觉得心里崩溃不已,却又不得不在家族利益面前低头。
母亲和妹妹,更是他心中的底线。
而运进来的这批药,是他与王上岳提出的最后一个条件。
因为他不能就这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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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经过三日不停歇地山路跋涉,这天傍晚,在车中颠簸地快要失去半拉魂魄的阮远终于看到了曙光。
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有人烟的镇子。
这里已经出了青州,再往西北是江州,东北是秦州。
他们找了一家客栈落脚,用晚膳时,阮远略显疲累道:“盛少卿,这个假币案吧,它并不是什么急差,我们实在没必要如此赶路,后面的路我已经计划好了,”
他将涂涂改改很多处的计划表重新拿了出来,“我们就在此处好好休息一夜,明日辰时初出发,然后赶在月底之前,刚好能到位于秦州松远县的府衙,届时,再调查假币一事即可。”
因着这三天的赶路,他的计划表再次重新打乱。
好在,他已经又一次做做了修复,细致地规划了后面的行程。
盛枷专心用膳,没有回他的话。
这时,街上响起了一阵车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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