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之谊。
为此,他精神抖擞地花了大半夜的时间,做出了一张严谨又完美的计划表。
做完之后,方安心睡下。
第二日一早,他满心欢心地来找盛枷,准备通知他庆功宴的事宜。
结果,却发现屋内没人了。
桌上留了一张字条。
“先归,勿念。”
阮远当时拿着字条,手都抖了,下去问了馆驿的人,方知盛枷昨天夜里回来后不久,就已经出发了。
阮远:“……”
这又是赶着去见谁啊?
他心里直突突,他感觉自己的强迫之癖,若再与盛枷接触几次,必定是能给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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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夏桉和喜鹊到了营地后,刚好也到了出发的时间,二人上了马车,便再一次跟着队伍启程。
车子颠簸着前行,夏桉坐在车中感觉昏昏欲睡,喜鹊扯了一条披风披到夏桉的身上,让她睡一会儿。夏桉刚合眼盖上披风,恍恍惚惚间,感觉似听到了熟悉的马蹄声。
她醒了醒神,睁开了眸子,抬手一把撩开了马车帘子。
心猛得跳了一下。
入目是盛枷骑马在她的车厢外同行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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