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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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犹豫着，小声唤李莫愁：“你收我为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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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李莫愁倒不在意这个，随口答应，反正洪凌波要跟着她一辈子，收作徒弟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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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喊你师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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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一句来听听，”李莫愁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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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想了一下，这位道姑师父的脾气简直是喜怒无常，她没亲眼见到李莫愁杀人，但看见了那一地死人，知道李莫愁是杀人不眨眼的人，不敢惹恼她，于是十分乖巧的喊：“漂亮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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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如今尝到了做师父的滋味，听得舒心，还露出一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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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爹阿娘他们的尸体...”洪凌波瞧着她脸色，小心的问：“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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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莫名其妙飞她一眼：“死人还能怎么样，你不是看着他们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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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毫不通人情，说的冷血直白，听得洪凌波心里一痛，她忍着压抑的情绪，一字一顿问：“他们的尸体，怎么样了？”仔细听简直是咬牙切齿，仿佛李莫愁不好好回答她就要将李莫愁生吞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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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警惕问：“你还惦记着他们干什么，你不是答应把这条命给我了么？”她说着，眉眼一竖：“你难道想要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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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但洪凌波消受不起，她知道李莫愁生气是真的要杀人的，连忙安抚她道：“不，没有，我不会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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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半信半疑：“那你问他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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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倒是想把李莫愁吃了，可谁吃谁是毋容置疑的，只有一口恶气先松懈下去，洪凌波看出来李莫愁很在意自己这条命，把自己这条命当成了她的所有物，于是拿自己这条命当成筹码来哄她：“漂亮师父，凌波没了父母，无依无靠的，以后只有依靠着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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