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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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的痛苦和一整个城市的痛苦究竟哪个更重要呢？我自己到现在都不太确定，但是悟却选择了我。”绪方梨枝说，她越说表情越颤抖，好像水上摇摇晃晃的浮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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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觉得她要哭出来了，但她没哭，只是看了他一眼，脸上甚至有点困惑（自己真的有如此价值吗？为什么不惜做到这一步都想让自己活下来？）和讨厌（感觉被骗了+其实活在世界上就会有痛苦的来着，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解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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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谢谢你吧。”绪方梨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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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谢悟对我的心意。我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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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这里说不下去了。牙齿咬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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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没有露出可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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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satoru念到第九十多遍的时候，终于明白了这个词背后的意思。也没有再脸红了，坐正了身体把手撑在桌子上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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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枝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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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开口的时候就是深呼吸，眼中的泪光也沉静了一点，不再颤抖了。“不过在那之前。我想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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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五条悟同学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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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是真正的困惑，“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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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到这个问题了。”五条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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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看起来倒是比一开始被揭穿身份的时候紧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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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里才是问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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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无法认为五条悟同学就是系统，甚至感觉到了也无法相信，就是因为系统只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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