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玩,平常修农具,打菜刀打锄头,我都看在眼里。虽然没正儿八经干过,但是大概路数都懂。再说了,这也只是修修补补,没啥难事,你就交给我吧。”
老冯的表情有疑虑,但是更多的还是惊喜,他站起身,想了想,就把手里的铁锹递给了段成良。
而段成良接过铁锹,就忙着从刚才老冯崩断铁锹的煤堆里,把崩掉的那一块也给扒拉了出来,拿在手里。
其他的工友看没啥热闹瞧了,三三两两都去吃饭去了。
而老冯看见段成良随手掂了个筐子,开始在煤堆上扒拉了起来,不时地往筐子里扔一块煤。
他看了一会儿,奇怪的问:“段成良,咱平常值班室里煤炉子烧煤,不都是铲了直接摇煤球吗?你在这费着劲儿一块一块拣干什么?直接铲半筐子掂走不就行了?”
这煤场里成堆成堆的煤,你当然不能往家带,但是在厂里值班的煤炉子用煤随便用,那属于正常损耗。
这个时候段成良已经捡了七八块核桃大小的煤块儿,他扭头看了看老冯,笑着说:“打铁用的煤可不是什么煤都好用,必须得挑挑拣拣,挑出来这种明晃晃的结实的铁煤,一般情况下100多斤煤顶多能挑个一二十斤铁煤就算不错了。”
老冯还真不知道有这样的讲究,不过这时候听段成良说的头头是道,倒反而对他多了一点信心。
而段成良记忆中,前身从四五岁就开始,每天的日子都是在挑煤、砸煤的活计中开始的。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所以打铁他可能只是略懂。但是挑煤已经算得上是行家里手。
当然了,打铁用焦炭更好,但是那玩意儿值钱,煤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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