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煤场的工友们算是有热闹瞧了。
一个个端着饭盒,也不嫌天冷,蹲着围了一圈儿,都在看段成良在中间的空地上忙活着挖坑,又用废砖自己垒了个灶,而现在正在点火烧煤,准备替老冯修铁锹头。
大家边吃边议论纷纷。
“瞅着段成良干的还有模有样,说不定还真有那本事。”
“叫我说在这费这功夫,还不如拿回去到焊工车间,让他们用电焊给戳几下不就得了吗?”
“你是嫌你那那张黑脸够白?人家怎么那么好给你戳两下。你跟焊工车间的人有交情?”
“这铁锹焊两下可不结实,还是容易崩断,所以我们老年间都是拿到铁匠铺,让打铁的给重新回炉锻打一下,才结实,到时候用起来基本上跟新的差不多。”
“这我也知道啊,可是那不得是老铁匠才有那好手艺?这段成良毛都没长齐呢,再说了,就靠垒这個土炉子,他能把铁锹给锻打好了?”
……
段成良忙着干自己的活,根本顾不上听周围杂乱的议论声。
就是听见他也不在意。他现在只想着把铁锹给补齐了,至于功夫到家不到家,结实不结实不在考虑范围内。说不定真不结实还是好事呢,到时候又断了,他又能来一回。要是他那个铁匠铺子空间真跟这样的锻造行为有关系,那不就赚了吗?
煤终于烧着了,等火候稳定稳定就能把铁锹放到了火上烧红,烧软。
看来前身记忆中这点从小干的活计还没落下,在铁匠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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