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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垂下眼眸,随手将棋子扔在棋盘上,终是残棋一盘。</p>
“父亲的意思,我知晓了,可是既然父亲口口声声大局为重,那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祁婉她想做什么有她儿子,如今大王是她亲子,我们就算是外戚也是被忌惮的。”</p>
“他从未将我当做过舅舅,我又为何要费劲心力替他扫清障碍,沧家遗孤存在不是很好吗?至少可以互相牵制,大王也不至于这么快卸磨杀驴。”</p>
“都说人逢七十古来稀,您已近耄耋之年就该安安静静的颐养天年,别总为了小辈们的事而忧心了。”</p>
“她已经已经是太夫人了,自然不会不知轻重,沧家的事其实都是大王一手造成的,我们不过就是推波助澜而已。”</p>
“就算那个圣女想找人报仇也当先找罪魁祸首去啊。不过退一万步,昔日之因结今日之果,当初要不是大王使了不磊落的手段哄骗人家小姑娘,估计还不至于有今日之忧了。”</p>
“再说,这里面还有您的好女儿那点子私心作祟,沧家本来就是清贵之流,那位圣女无论是身份还是相貌都配得上她儿子,那个沧家是只懂的忠君爱国的死脑筋,不是做外戚的天选之家么。”</p>
“也不知道是跟她结了什么怨竟然要这样痛下杀手,还要把我,把祁家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