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时一刻不在,只不过那些蠢人真当做这会儿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称霸王的时候。
蠢啊!
祁连看着父亲目光沉沉,心里也有了计较,“父亲不妨得过且过,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出力了但最后成与不成就跟咱们没关系了。”
祁云饶有深意的看着祁连,祁连挺了挺身板,剑眉一挑,“父亲大人这样看我作甚?”
祁云屈指点了点他,“你小子越来越滑头了,我都是被你给带坏的。”
祁连哭笑不得,这哪是自己带坏了他,分明是他主意已定借着自己的嘴说出来而已。
这个老狐狸,连自己儿子都瞒着。
祁连有些气闷的夺过他手里的酒葫芦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几口酒,生闷气的祁连根本没看见老谋深算的祁云此时哪里还有半点醉熏,黑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狡黠,唇角微勾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好了好了,少喝点,回头小心你娘找你算账。”
“我娘找我算什么账,本来也不是我的酒,我顶多算是个从犯。”
祁云没忍住照着他的肩膀又敲了一下,“你个臭小子!合着我私库里这么多好东西都喂了狗啊!”
“嗷——”
“爹!你这是谋杀亲子啊!——”
祁连被他捶的一蹦三跳,夸张的大呼残暴。
“残暴?哼哼!还有更残暴的。”
“过来,陪你爹松松筋骨。”
祁云朝祁连勾了勾手,那样子又唤起祁连小时候给他爹摔过来摔过去的噩梦了,每一次都美其名曰是:陪他练练。
这一练就把他练成了禁军里数一数二的,人人都羡慕他武艺高超,可是却没人知道自己的师父却是一身文弱的父亲。
在巴方人人只知道祁家家主‘贪婪狡诈’、‘懦弱无为’,有失‘先人之风’……
这些话即便不敢摆在明面上来,可是暗地这些人谁不是这样想的。
要说这巴方里藏得最深的还得是他爹,这一身的武艺连自己都比不过。
长松堂
琼英推开房门,看见窝在软榻上假寐的祁震,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尽量让声响小一些,走到软榻旁的小桌前将手里的餐盘放下。
晚间的风已经有了凉意,看着窝在那的老太爷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寝衣,原本高大的身躯此时看着只觉得憔悴不堪,难怪人人都怕生老病死,就是天大的英雄也怕日落西沉,琼英默默叹了口气,脚步轻移,走到衣柜前拿了一条毯子轻轻给他盖上。
榻上的人动了动缓缓睁眼,此时的祁震也许是因为刚醒的缘故,向来犀利的眼神也柔和了几分,看来人是琼英慈爱的笑了笑,“是琼英啊。”
“老太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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