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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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张面具是他最后捍卫的尊严和骄傲，那么……她不能这样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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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不公平，也毫无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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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突然意识到，或许他是不是魅影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不重要。是或不是，她的出现本身就是一场意外，是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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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他，是一个本不应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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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她是要离开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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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能永远在这地下，和他生活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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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下定决心，她松了一口气准备收回手，却忽略了心腔因为刚才的想法而窜起的一阵细微的疼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