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明明是在问她，语气却又?很?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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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潇潇转过身?，想?要否认，自己并不想?欺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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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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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上顾霜那冰冷如陌生人的目光，柳潇潇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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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竭力想?要解释自己先前的所为，但?是又?不知从何处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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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里是一本书，而她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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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现在的身?份是书中的恶毒女配，最后下场会?变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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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接近她，是想?要改变她原本的悲惨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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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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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无力感涌上柳潇潇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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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潇潇不自觉咬住下唇，整张小脸看起来比刚刚还是病患的顾霜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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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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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她还是什么都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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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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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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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霜的声音好似冰锥般，冷冷的刺入柳潇潇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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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潇潇强忍住心口涌上的苦涩，扯出一抹苦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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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吐出一个音节，嗓子沙哑让她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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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才?又?接着说，只是声音听着不在沙哑却更显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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