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sp;“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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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则低下头，似乎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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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继续说道：“小少爷，一分钟前，您的父亲电话询问，您为什么没有在五分钟前去上钢琴课，而是抱着熊玩偶在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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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闻则默默抱紧了小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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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盯着他怀里的小熊，“您怎么把小熊玩偶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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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我新交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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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沉默片刻，微笑道：“好的，小少爷，请您先去上钢琴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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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则乖乖点头，向着琴房的方向走了过去，转过走廊时，低头小声说：“小玖，对不起，我要先去上钢琴课了，下次等我和妈妈见面的时候，再介绍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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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不小，但在身后的管家看来，八成是小孩子的幻想朋友游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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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玖没有制止闻则，又听他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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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玖，你喜欢听什么曲子，我待会弹给你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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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玖对这个世界的艺术没有研究，也没有兴趣，“我只是熊玩偶，不懂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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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则用力抱紧了小熊，深信不疑：“唔，好吧，那你能一直陪着我吗？一直一直，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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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说出永远，其实并不知道永远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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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玖当然不能一直陪着闻则，闻则只是他的客户，他们之间仅仅是交易关系。且不说二十几年后他要借末日带来的能量紊乱打开位面门离开此处，就是在不久之后，晏玖也准备挂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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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确认闻则周围没有变数，生命安全有保障，晏玖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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