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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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名唤素雨，曾在浴室伺候过娘子沐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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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姜溶连连点头，接过碗，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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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雨拿出帕子轻轻沾掉她嘴角的残渍：“娘子，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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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好喝！”她抓住帕子一角，深吸一口，“你好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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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雨抿着唇笑，脸上的梨涡若隐若现：“这是栀子香，娘子喜欢吗？妾身可以送娘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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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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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雨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娘子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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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溶接过，挖了一坨，抹在手上，轻轻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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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玩什么？妾身陪娘子一起玩，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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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这个。”姜溶举起潦草图纸，“你可以帮我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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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书写，素雨在一旁盯着她看，似乎是要将她的每一分神态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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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外的其余侍女侍妾心知肚明素雨要做什么，可心照不宣没有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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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见过二爷对宠爱的女人有多阔绰后，她们都有些蠢蠢欲动，可实在又惧怕二爷喜怒无常，如今有一个出头鸟愿意以身试探，她们自然没有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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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萧青棠正在皇帝的寝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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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下完朝，见他在，略显疲惫的面上多了些笑意：“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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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不冷不淡，也未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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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未怪罪，脸上仍旧挂着笑，让人伺候脱了厚重的朝服，坐去他对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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