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噢。”萧青棠自顾自坐下，“那些本来就是你的，你想拿走就拿走, 不用与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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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溶听见这样的话心里就烦：“那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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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棠不急不忙道：“想你了，来看看。没你我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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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睡不好？”姜溶觉得好笑, “那么多女人陪着你, 你还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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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和她们睡过。”萧青棠缓缓道，“你来之前我几乎每日整夜睡不着，睡不着脾气便不好。我看不起她们, 只因她们明知我脾气暴戾，还是为了荣华富贵朝我献媚。于是我便故意捉弄她们，叫她们在房中一跪跪一整夜，心情不好时就随意朝她们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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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们的关系仅限于此, 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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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后院有多少人, 除了后来你常提起的那几个, 我也不记得她们的样貌姓名出身背景。来历倒是记得，只是对不上号, 一些旁人塞进来的，或是皇帝给的，或是旁人送的，她们大概是奉了她们主子的命，过来盯着我或者做些别的。一些是乐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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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一些，到底有多少！”姜溶气得腾一下几声，将他往门外推，“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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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后踉跄几步，被挡在了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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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是乐妓，她们给柴胡打点了不少好处，挤破头想进乌金院，大概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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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她们的目的，也知晓柴胡会安排她们往正房里去，我没有拒绝，也没有阻拦，缘由有二。一开始是为了跟皇帝和老夫人置气，后来是因觉得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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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看他们在我跟前费尽心思表演的模样，滑稽，丑陋，拙劣，荒谬，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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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臭名在外，可他们不在乎，只是为了钱便这样谄媚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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