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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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开了一手宽，霖铃的雨声，敲打着耳朵。脚步声轻盈，慕长洲回过头来，顶着一窝乱发，眼神中带着惊艳，话却安分，问她：“还难受么？阳台没铺地暖，别光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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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笑了笑，径直走了过去，靠在木质的隔断处，道：“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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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长洲已经转了过去，好似只对窗外的雨感兴趣，却也回答：“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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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你没有。”宁安双手抱着胸，挑衅一般：“赢了可以提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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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要求？”慕长洲合上了窗户，将风雨都挡在了外头，甚至抬手关掉了唯一的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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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黑暗，宁安脚下没有声息，从藤椅后抱住了慕长洲，嗅着她的耳后，也揉着她乱糟糟的发，轻轻问：“关灯做什么？怕外头的看到我？还是你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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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赢了，我可以一次性告诉你。”黑暗中，慕长洲仍是睁着眼，借着窗外的些许光亮，瞧着粉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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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过男朋友。”宁安率先发难，呼吸里透着股甜腻，叫慕长洲忍不住抬手，握住了宁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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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看，不能给外头看到了。”慕长洲决定做一个诚实的人，继而说出自己的话：“我从来只交床伴，没有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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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啊”了一声，想了想无奈，打趣她：“你为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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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长洲往后缩了缩，手臂间加了力道，轻易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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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真小。”宁安搂着她的脖子，想了想，觉得稳操胜券：“高中的时候，我有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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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慕长洲的手缓缓抚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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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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