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腹那点儿皮肉产生了兴趣，避开伤处，沿着线条，不紧不慢用巾帕擦拭过。无论距离还是动作，都因刻意放慢的速度与他不够清晰的视野显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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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合时宜产生不算礼貌的联想，翘了翘嘴角，眼里却有一丝冰冷，开了口来，是一句拖长音调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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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仙长——你弄得我好痒。”他软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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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荀锦尧忙回神，不再继续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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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他速度明显加快，分毫不含有冒犯，娄念又来了兴致：“荀仙长，你跟谁都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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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荀锦尧疑惑问，问完一想又恍然，“还在宗门的时候偶尔也会照料门内师弟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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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念否定：“我意思是说，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你都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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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锦尧认真思考片刻：“分情况，但大多情况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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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娄念笑了，“看来我算特殊分子，占了荀仙长的小部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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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锦尧也笑：“小友贪这么个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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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仙长分情况，那我就……”娄念想了想，“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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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锦尧一愣：“你我初次相见，怎就有了分人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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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念道：“方向良好的情况下，人人都喜欢被特殊对待。别人既待我好，我自不会忘恩负义、冷脸相待。荀仙长，你已经占了这一条。此外……荀仙长，你难道不知道人对人都是有第一印象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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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锦尧觉着奇妙：“你对我的第一印象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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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我命呐，”娄念一摊手，“我很有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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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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