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感受他周身低气压，清醒的羽人默默裹了裹衣裳，一点点挪挪，坐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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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的好想告诉这个修者，黑鳞是没有用的，他们的祠堂墙壁也根本没有空间传送的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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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着这会，有眼色的羽人不敢跟荀锦尧争辩谁对谁错，只能委婉地提醒：“祠堂直属于神灵，绝无可能有人为方面的变动，没人能对神坛动手脚，除了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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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且不论羽人村庄有没有羽人能参透空间术法，就算有，也不可能有哪个胆大包天的羽人给祠堂建一个空间传送阵法，后续被黑雾污染的羽人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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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荀锦尧只关注到了其他问题，下意识又看一眼供台那座神像，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包括那条黑龙也是神灵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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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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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问的，羽人还真的怔了下：“我、我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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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觉得是。”荀锦尧高深莫测地看羽人一眼，更不信了，心说简直好笑，你家神灵图什么呢，弄个仇敌搁身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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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心给另一个羽人输送灵力，直到其恢复清醒，祠堂外黑雾仍在“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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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了下时间，他甩甩手腕，觉得浑身麻痹感已不剩多少，最初被黑雾弄出来的伤口也逐渐能感到疼痛——直白说，更像活的胳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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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起身活动活动身体，眼角余光注意到小师弟抱着膝盖窝在一旁，耷拉着脑袋，背对他而坐，身上衣裳刮得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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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被“外人”欺负，惨兮兮的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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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锦尧盯着看了会，心头还是变得软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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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下来仔细想，小师弟一直以来的表现像是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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