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叨：“儿子啊，上回见你还披着个小男孩的壳子，俊是挺俊，但那么小一只，我当你二十来年不咋长身子，是那姓杨的死鬼苛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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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念站着没动，一双眸子静静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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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说道：“我不是大当家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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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养的？哎，不管是谁，我都得找个机会登门叩谢。”女声朗笑，“你倒是快点，原地愣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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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你，”娄念平淡道，“圣域里发生了什么，当年你留给我的凤凰羽毛，还有你我的身份，你一个都不打算解释吗？不是你套了个很了解她的、没有实体的身份，我就信你是她。这圣域里面有什么东西，你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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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叨不停的女声登时闭口，周遭跟着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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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女声慢慢说道：“难道解释了你就会相信？拜托了傻儿子，我不让你来你非要来的好吧，我不凶你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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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风宗的时候，你受圣域中不知名力量的控制，那么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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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念道：“如果和那时一样受控，它不让你说的是什么？如果不受控，它允许你以这般形态出现在我面前，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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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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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锦尧就算听得再云里雾里也知道事情有问题了，说白了，这道女声的存在虽与苏焕焕的特点相同，但并不一定是她，或说是她自我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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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试探有无幻术干扰，忽听“嗖”的一声破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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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念眼里微动，向侧后方斜过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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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金光擦着交错的细藤，箭矢一般划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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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是“啊——”的一声吃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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