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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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念垂睫看他一眼，他就笑笑，悄声问道：“这次应该是真的？我是没看出什么区别，但不能连着两个都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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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真是假他心里有琢磨，遑论红衣女子的种种表现都指向一个结论。他只不过是想哄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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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念给他的回应是用小指勾住他手指晃了晃，做这样的小动作，面上倒没什么变化，平静说：“应该是真的，看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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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荀锦尧还注意着点儿音量，他就是完全没有刻意压低嗓音。不远处苏焕焕听见了就笑：“别应该了，世上没有比我更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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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一把拔出扎进地里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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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女声又痛呼了起来：“要命了，你这个毒妇，轻点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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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得的。”苏焕焕哼笑，“俩小子，我也不瞒你们，地上这个小破烂其实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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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烂，是说那个看不见实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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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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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羽在苏焕焕掌心碎裂成金光点点，流向不可视的灵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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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哎呦哎呦地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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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焕焕道：“她是我的一部分，但只有魂体和意识，除此之外，灵力、修为，她通通没有。所以她就算想骗你们跟她走，也没办法用更高明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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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念微微挑眉，诧异道：“一体双魂，是你当初裂魂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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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焕焕比他还诧异，“你怎么知道我裂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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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单纯的圣域使者或羽人，你自己就是凤凰血脉。”娄念道，“当初你留下两片凤凰羽毛，只有裂魂，才有形成两个灵妖精华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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