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我少,难道我能派人硬抢吗?”
“……”
“宴惊,我不想让你失望,”他试探着去握她的手,“但我真的无能为力。”
“她到底怎么了?”薛宴惊收掌握拳,一拳凿在了仙君右眼上。
这一拳力道不轻,鹤铭未曾防备,吃痛喊出了声:“别急,我这就说给你听!”
“说。”
鹤铭喟然长叹,轻声开口:“秀、储师伯刚进睿德上仙府时,总想着要逃,还趁睿德入睡时险些刺瞎了他一只眼,他便不得不废了她的功法。但后来她又要自裁,尝试了很多次,十分疯狂,十分决绝,她甚至不满足于割腕,而是直接剁掉了自己的一只手腕。睿德拿走了她的储物戒,每日派人看守,但一个人决心要死,总有疏于防范的时候,最后实在迫于无奈,为了阻止她失去性命,才找了仙界的傀儡师,想办法将她的神智驯化成傀儡。”
原来这就是仙界被改编成戏曲传颂的爱情,抹去对方的神智与人格,他爱的到底是那个人、那张脸,还是自己的掌控欲?
薛宴惊抬眼看他:“还有救吗?”
“不清楚,我并不太了解傀儡这东西,但她应当尚保有一丝属于自己的神智,我见过她对其他人表现出过厌恶,”鹤铭道,“睿德搞这些,主要也是为了给她下令,令她不得伤人也不得伤己。”
“……”一个人行至末路穷途,却连解脱的权力都没有,那该是何等绝望?凌烟阁诸飞升者画像中,储云秀那幅画的是她剑斩恶蛟的场面。如今那木愣愣的人,若不是薛宴惊认出她来,谁知道她曾是功高望重的第一剑派储长老?
“别怕,宴惊,九师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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