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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已经把药给亦故离用了,活不活就全看亦故离自己了。
他私心里更倾向于让亦故离活下去。
活下去,每天都在凤疏齐面前晃悠,能膈应死凤疏齐才好。
好不容易给亦故离上完了药,已经是五更天。
沈弦上在房间里重新又燃了一根蜡烛,吹灭了已经燃尽的那只白烛,自己凑在火光前,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开始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换药。
他身上的伤和萧起云一样,甚至是被同一把剑所伤,在他醒来以后伤口才开始恢复。
沈弦上扯开胸前的纱布,心口渗血的情况已经远不如他刚刚醒来那几日严重,但是那被血泡的外翻的刀口看在眼里还是触目惊心。
咬开的药瓶瓶口的木塞,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沈弦上颇为敷衍的往自己伤处倒了些药,将伤处用绷带草草的缠了几圈后,找了个软榻,斜靠在一边闭目养神,继续琢磨自己未来要如何给凤疏齐添堵。
—一个和正文没啥太大关系的小剧场—
弦上回村(划掉)门记
沈弦上扛着亦故离已经走了足足有几日,一边走一边不忘骂骂咧咧。
其中不乏有那个闲着没事嘎嘎乱杀还爱四处捅人心窝子的封遥落,自己没本事还要拉他垫背最后把他丢在妖界不管不顾的废物东西容止远,还有要死不死看着不沉背着累人的亦故离,收了他的配剑害他没法御剑只能步行回去的凤疏齐等等诸如此类……
直到最后,沈弦上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成为一个怨念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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