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恨铁不成钢,他只是把他的这种情绪发作出来了罢了。
梁槐景苦笑,想到后来他想跟她道歉,但看她已经很明显的躲着他走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实在怕他一开口,就会劝她认真点学习,对工作多上点心。
于是只好不让她做这么多事啦,甚至是放松对她的要求,想着大概她是对内分泌疾病没兴趣,也没关系,以后上班了会请会诊就行。
一直到她来找他签出科材料那天,他都没来得及跟她道歉,她走太快了。
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随着时间流逝,他放下了这件事,也渐渐忘了她,唯一的改变,是他对学生的态度委婉温和了许多。
但是他没想到,时隔几年,他会突然再见到她,而这次,她是患者家属,是面包店的店主,似乎已经离临床很遥远。
梁槐景忽然觉得很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骂了她,她才自暴自弃。
周慧存这时道:“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老邢当时还说呢,你这是对独苗关注得太过了。”
邢亦斌坐周慧存的另一边,听到这句,就点点头,探头对梁槐景说:“所以后来有一段时间慧存就不给你分独苗了,至少两个,这样一个你不满意,还有另一个能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不然你们俩一个太失望一个太害怕,俩人都难受。”
当时正好是周慧存的住院总任期,她要负责把每个月来科室的新学生分派给每个带教。
梁槐景微微一愣,回忆起那段时间,确实是持续了好一阵,他带的学生少则两个,多则三个,周慧存和邢亦斌还时不时让他帮忙给自己的学生开小灶,后来隋波也加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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