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
声音柔和温暖,和她的外表给梁槐景的感觉是一样的,是那种很慈祥和蔼的感觉。
他笑了一下,这才回答蒋思淮的问题:“看了监控,见到一个穿得像护工的人,我们都不认识,但是值班护士认出来是某一床病人的家属,是她儿子。”
据梁槐景说,这个病人的儿子素有恶习,因为后来抓到他以后,病人骂他“又去偷你这辈子都狗改不了吃屎”,他利用陪护母亲之便,趁周末人少,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套和护工的蓝色工装很像的衣服,穿上以后冒充工作人员,去了其他病房,趁机把唐秋燕同病室的病人放在床尾上的手机顺走了。
蒋思淮不由得咋舌:“这工装得多像啊,不是有标签的么?”
衣服口袋上会有机构和资源的名字。
梁槐景道:“款式差不多,就是没标志,但病人见了不一定会注意到,就算看到了也未必会怀疑,估计只有常来住院的才熟悉这个细节吧。”
“也是。”蒋思淮打包好他的面包,然后一边往里面塞了一把他们做来自己吃的巴旦木太妃糖,一边问道,“然后呢,怎么处理的?”
梁槐景看着她往袋子里塞糖的动作,微微愣了一下,才说:“找到下午才找到是谁,我们先私底下找他,给他留足了脸面,说只要他把手机还回来就算了,他偏说自己没拿,让我们报警吧,然后我就报警了,同时让人守着他不让他离开病房,等警察同志来了,在他身上就把33床的手机搜出来了。”
证物都搜出来了,这就不能算了,直接带走。
蒋思淮啧了声,说:“找回来就好,我记得……以前好像也有过类似的事,有人装作送外卖,上楼偷了更衣室的白大褂,然后去好几个科的更衣室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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