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于自己的原因——剑道天赋。自己对剑道也确实有些感悟,这大抵是她这身躯唯一的可取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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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纠结着,便一时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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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着,此前又点了头,淮与当她是愿意,这才移开视线。沉默才蔓延一瞬,她忽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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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升瞧见了,心中一乱,莫名地慌张,“有一事。”她仓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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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淮与本欲说话,闻言暂且压下,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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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风升呼吸蓦然急促几分,她思及了旧事,瑟缩一瞬忙又回神,低声开口:“经脉有些问题,思量之下,此事还需告知淮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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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低弱,颇有几分谨小慎微的模样。而后又匆忙补充:“但灵力仍能引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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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那蹙起的眉已松开,闻言也无变化。她似是并不介意,淡声:“观昨夜,你既有自己之法,便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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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她起身将方才那句话道出:“王鑫寻你,在此稍待。”而后便消失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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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捉摸的人更加难以捉摸,本就混乱的人更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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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风升此时茫然得很,无所谓更加不更加。她眨眼,掐了自己掌心,下手不可谓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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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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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眨眼,眼前确是她不曾肖想过的第六层,而方才淮与君也应了她的话——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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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真到不能再真。她却仍觉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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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不想,只是,这也过于闻所未闻,她连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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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她又胡思:既然不敢这么做梦,那应当便是真的了。乱七八糟想了一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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