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如此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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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寡淡，却又像是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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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升这时已经听不到别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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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非要等到此刻才敢爆发？”青无牙还是对着风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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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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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无牙当真是一副闲人做派，什么也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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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里那么多剑髓，剑髓本就容易入魔，或是说本就是魔。她一直没入魔倒是个稀罕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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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天天发疯的铭胤，她当真对风升有些说不上敬佩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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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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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升已将剑髓尽数抽出，黑气凝聚为剑，幽深到仿佛如同天上那条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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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了一眼，双眼是纯粹的红和……残虐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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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并未向身后发泄，而是提剑向垂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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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无牙像是在给淮与解释，“待她破开进去看看罢，到时一切选择都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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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寡淡的脸上罕见地勾出笑，她指了下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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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仙魔，一切如初；除去，兴许会有难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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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容渐大，像是长久负重行路后，卸下包袱后的释然，“我也不知道这界外的雷是只击铭胤，还是连这世界都要随之一同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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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看向毫不费力击破结界的风升，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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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她转身往外走，不着鞋袜，发未束、衣未紧，如九天落下的飘摇之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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