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士铎的言行举止让朱达常一时哑然,有些不适应。
愣了一息后才凭着脑中崇祯的记忆抬了抬手作出回应。
“免礼,平身。”
陈士铎应声而起,继而从随身携带的木箱里取出一个用于把脉的手枕躬了躬身:“微臣冒犯了。”
话毕,陈士铎便将手枕放到朱达常腕下,而后在床榻前跪坐下来以右手三指搭在朱达常腕脉上。
一息……两息……三息……好几十息后陈士铎才缓缓起身躬身道:“陛下之前昏迷乃是气血上涌怒急攻心所致。”
“如今陛下转醒,龙体已无大碍,待微臣开两帖养心安神的方子静养两日便可痊愈。”
听到陈士铎的话周皇后长出了一口气俏颜上愁容尽消,喜上眉梢浅浅一笑:“那就有劳陈院使了。”
闻听此言,陈士铎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为陛下整治本就是微臣的分内之事,可不敢受皇后娘娘礼遇,微臣这便回转太医院为陛下开方煎药。”
陈士铎说着向后退了几步,告了一声后便出了大殿。
这期间朱达常一直提心在口、惶惶不安生怕自己被识破,可事实证明他的忧虑是多余的。
这也让朱达常之前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仅从外表是分辨不出自己和崇祯有区别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腹中一阵饥饿感传来,发出“咕咕”叫声,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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