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形消瘦,面容蜡黄,神情木讷,宛如行尸走肉身上透着破败腐朽的气息。
大量衣衫褴褛的流民或蹲或卧的隐于墙角、屋檐,更有面如枯槁者仰面朝天的躺在街上已不知生死。
茶楼、酒肆门口不时就有身披破衣烂衫的乞丐手持竹杖与恶犬争食。
让人更为侧目的是那蓬头垢面或单或双的童男童女头上插着和他们消瘦脸蛋一样枯黄的稻草。
瘦小身形们旁边跪着的是两鬓斑白身着烂衫的老叟、老妪;
是目光涣散在风刀雪剑里冷得哆哆嗦嗦希望早点把儿女卖掉的无奈父母。
他们是谁家不幸的孙女、孙子,又是谁家可怜的儿子、女儿?
他们是谁家狠心的祖父、祖母,又是谁家无良的父亲、母亲?
可这些不幸的、可怜的、狠心的、无良的人儿,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便是大明子民。
与这凄惨之状相对的是与乞丐、流民仅有一墙的高门大院里不时传来的商女唱调和叫好欢呼。
是妓馆、青楼牌坊前豪华马车上身着锦缎衣袍、脑满肥肠的地主官绅、富家公子。
是高朋满座的茶楼、酒肆里传出的吃喝喧嚣。
这人世间所有的甘甜和所有的饥苦揉捏在一起,是那么的方枘圆凿、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可它又真真切切的存在着,这就是当下的大明。
这一切让崇祯的心激荡不已,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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