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后边会成真。
当然,此时夫妻二人俱不知罢了。
这会儿桑萝跟沈烈提了提沈金兄弟三人的事,沈烈倒没觉得什么,道:“庄子里都是相熟的人家,留小金去闯、小银管着这边的账务也是好的,原也是种历练,只看小金和阿宁就能知道,还得是实务才锻炼人。”
说到这里几分惭愧:“我与小安都走了科举的路子,这里这些事务能帮上的倒是少,让你和阿宁劳累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分工不同而已。”又关心沈烈:“这忽然就让秋日进京,时间仓促,秋闱你有把握吗?”
沈烈脸被阿窈抱住,也由得她,接了桑萝的话:“秋闱不难,不止是我,咱们庄里几个应该都有把握,如果秋闱都过不去,对不住曾大人这一年的教导了。”
太原曾氏,曾老爷子能做国子监祭酒,曾子骞这个由老爷子亲自教导的又哪里会差。
这一年来曾子骞前前后后赠了不少书给他,都是曾氏自己的传承,沈烈在问过曾子骞,征得曾子骞同意后给庄里几个在州学读书的都有做共享。
可以说,在资源上他们这几个甚至胜过家中祖父为州学博士的几个林家子弟。
“难一点的是进京后,届时经义之外还考时务策,不过最近每日下学都往州署衙门去,学的也是这些。放心,不敢说十成把握,七八成是有的。”
桑萝想说纵是今年不成,还有两个太学的名额,不过这话到底是没说,沈烈平时少有表现出什么,但桑萝知道,他最初科考是因为她,因为这个家,到后边却也是有他自己的追求了。
男人哪有真不想建功立业的,大乱那几年原是最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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