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尴尬。主动送上门还被人说不需要,他的心脏现在如坠冰窖般寒冷。
“阮桃!”何谨言低沉的吼道,那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带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和委屈。
阮桃抬头看向何谨言那张说不清是什么表情的脸庞,好奇怪,明明自己正在仰视着他,可为什么总觉得何谨言现在是处于一种下位者的姿态呢。
“过来,”阮桃看着他,将手伸向他。
何谨言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握住了那只柔软白嫩的小手,他走到沙发旁边单膝跪地,平视着阮桃。
何谨言自己心里也清楚,无论是刚刚的俯视还是现在的平视。他永远都处于弱势的一方,虽然何谨言心里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是被阮桃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