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快走了两步,终于见到了那幅画的全貌。
那占据整个镜头的“大作”,分明就是张崭新的白纸!
哪怕墨如辉只是用沾了各色颜料的爪爪从纸张边缘走过,都不可能让这张纸保持得如此干净!
“这小子!都有空去给灰灰当活体镇纸了,自己的画居然还一点没动!!”墨如芸又手痒了。
摄影师下意识地伸手,岔开十根手指护在镜头前,既给观众保留了些许视野,又保证了镜头不会再被糊成黑色。
摄影师弱弱地反驳:“其实还是画了几点的……”
墨如芸:“哪有!”
摄影师小心地半蹲下身子,单手指向纸张上的几个角落:“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溅上了几个金点。”
摄影师不说还好,这一说,倒让墨如芸想起了自己脸上的金点点,更想把小黑猫抓来教育了!
带着闪粉的金点点在黑纸上格外明显,可放在这张白纸上,若不是摄影师指出来,很多观众根本就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