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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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殷殷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向教室门口,越清宴在她之后也起身,走出去的时候,另外三个f用书挡着,露出幸灾乐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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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早恋,还早恋得那么投入,信号都给你发烂了,你小子是一眼也不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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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罚,不就是活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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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殷殷站在教室门边挂班标的位置,越清宴想站在她的身边,被她看了一眼,自觉和她保持了一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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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面响起老师讲课的声音,越清宴看向拒绝理他的宋大小姐:“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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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殷殷本来要说就是都怪他,虽然都是假的,但这也是她第一次被老师叫出去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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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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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还没说出口,她突然想起来,她以前之所以从来没被罚站过,并不是因为她上学时期一点错误都没有犯,她也会忘带作业,每次都是越清宴把他的那份给她,替她背锅,被老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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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他们一起闯祸,越清宴也会想办法将她摘出去,自己承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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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大小姐意识到了这些,但也绝不会因此心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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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宴对她好,那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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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对她不够好,他连替她背锅的资格都没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