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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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没有说话，看她的眼神却是满是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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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娥脱口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最恨你这样的眼神，像是我做了什么错事。”她低下头道：“是你逼我的，是你害了我。”殷无灾没有出声，池青娥在他面前时不时这样前言不搭后语，像在说梦话，他更确信她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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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娥抬起头盯着他看了半响，突然又像清醒过来似的，对他道：“我今天和你师父叙了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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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停下来，她知道殷无灾会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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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你说了什么？”殷无灾果然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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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娥笑道：“十几年前的旧事，那时候她和你一样年纪，人十分有趣。”若不是因为柳春桥，她们说不定会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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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池青娥脸上的笑又淡了些，谈兴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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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侯她什么样子？”殷无灾却还没听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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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娥没有回答，看着他突然问道：“她真的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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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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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告诉你了。”殷无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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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笑：“我只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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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没有说话，这话池青娥也说过了一遍，就在今天出门时，她问他和柳春亭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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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了一句话，正是那句话让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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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他长得和一个人有些像，那人就是柳春亭的哥哥，柳春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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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许是我看错了，我上次见他也是很久之前了。”可池青娥后来又说了这么句话，像在故意捉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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