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她一定倾力教导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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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听得皱眉,这鬼面人嗓音怪异,吐字含混,听的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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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剑呢。”鬼面人又道,“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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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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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语气缓和道:“我不要你的剑,我只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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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道:“这剑并非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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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道:“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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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还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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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也不强求,他道:“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了池青娥的打算,她从未真的要救你,她故意给你下重毒,又拖拖拉拉地不给你解,她是打算是拉你下去陪她,她早就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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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默不作声地听完:“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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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看人。”鬼面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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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冷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却说自己会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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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盯着他半响慢慢道:“你的确是有些像春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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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闻言想起了池青娥望着自己时的眼神,他虽然可怜她,却一点儿也不为她的死感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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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剑就是柳春桥的,你知道吗?”鬼面人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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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娥告诉他之后他才知道的,原先他以为这把剑是柳春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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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道:“是我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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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你师父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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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没有说话,剑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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