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最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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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脸色难看，她握紧拳头，盘算着要先打哪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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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看向他，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他道：“你要想殷无灾活着，就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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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没有作声，方始冲她舔了下唇，她不由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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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起身走了，贺二也收起刀，临走前不忘威胁她，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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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住她的穴道。”方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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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二朝鬼面人的看了一眼，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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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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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的人鱼贯而出，方才从方始膝上滚下的美人，失望又庆幸地看了柳春亭一眼，她觉得她有些可怜，可想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可怜别人呢，她叹口气，带上了大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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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走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一股冷掉的菜香，混着女子身上的脂粉气，在鼻尖飘来荡去，闻得人直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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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抽我那一鞭子，真是叫我念念不忘。”方始道，“当时我就想，若是有一日你落到我手里，定要把你抽出一身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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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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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始走近她，脸挨着她的头发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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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他喃喃着，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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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去扯她的衣带，颇为遗憾道：“可惜得很，要是我的右手还在，我就可以一边摸着你的脸，一边帮你解开衣裳了，噢，对了，我还画得一手好画，待会儿我就在你身上画一幅春花图，拿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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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肩头轻轻颤抖，却始终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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