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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她没有推开他,这样小孩子似的抱法,倒叫她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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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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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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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叫了她一声,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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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叹气,低头看着他,犹豫了片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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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将她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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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陪着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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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一愣,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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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师父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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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无奈道:“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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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头看着她,快要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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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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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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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和柳老爷说了,我不会再走了,我要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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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眼神一顿,脸色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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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道:“以后我可以日日跟在师父身边,就像今天这样,师父睡觉,我就在外面守着,师父不用管我,也不用教我武功,只要让我留在身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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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笑了笑,轻声道:“可那样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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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仿佛没听见,又把头贴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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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灾,不要任性了,你我都知道,你不能时时伴我左右,就算你想也不能···人的聚散都有定数,散又比聚更容易,强求的,都不会有好解雇。”柳春亭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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