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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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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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细白的指尖撑在地毯上，艰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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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的头像是自己拍的，是……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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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舟微顿，望进阮梨盈着一汪水的乌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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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才开口，轻哑的三个字：“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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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佛罗伦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