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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兰达不间断的舔弄下,电枪女人越来越喘不过气地继续着她的独脚戏。而我……我……老天。我从未如此憎恨自己,当这疯狂婊子坐在那儿,详述着我妻子被侵犯的情景时,我不只感到狂怒,不只害怕她真会打电话叫那邦人做那些事,她强灌入我脑门的幻象还让我可怜地、羞耻地亢奋。我想他妈的杀死自己。
“先歇一会,米兰达。”
电枪女人推开她,坐在那儿,喘息着。然后她转向我。
“坐下来。”
我坐下。
“现在,你会听话了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