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认识的。只知道她是美籍华人，在北美谷歌工作。我们那次聊天之后，没多久百方的新名字就公布了。我当时只觉得有趣，有人跟我英雄所见略同呢！过了半个月她联系我，有点激动。她说跟我聊天的时候是在加州总部的走廊上，当时用‘无界美音’，被路过的人听见了。偷听者是从前亚太谷歌的律师。那时候，谷歌反垄断拆分才过了一年，两边律师经常跑来跑去。这家伙回中国就自己报了方案，立即被采用了。她事后觉得味道不对，拜托在百方工作的老同学打听，又申请看了走廊监控录像才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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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大感兴趣：“你这位朋友很够朋友！要是我，才懒得费那功夫。就算知道也不跟你说。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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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可能性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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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递过纸笔：“你们两个的电报id都写下来。我总能知道的，不要浪费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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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越闷头写下两串数字，神情异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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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去打官司要钱？所以现在想不通了，就和谷歌的同伙勾结，让她去黑百方自动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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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越吓了一跳：“不不不！跟她没有一点关系！她是在谷歌工作，但不是it，是搞生物的，没那本事。当时她确实让我去打官司，说给我作证。我跟她说，恐怕在美国都打不赢，不用自讨没趣。她特别难受，说是她的错，给我转了五万飞币。我退回去了。你不信去查查，电报上记录都在，我飞币钱包也可以给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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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穷成这样，为什么退回去？照你这样说，拿了也不算亏心的。她应该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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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朱越是死也不肯交代了。他瞟了两眼四周的镜头和传感器，含糊答道：“我觉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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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咧嘴一笑，顿时明白那是什么交友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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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旁听室中，在场和在线的七个人看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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