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考虑了好一阵，才道：“不见得。也许会搞出更多的麻烦。但我现在相信一点：这个东西非常关注朱越，很多活动都围绕他进行。抓住他，会让我们置身暴风眼，至少会看得更清楚一些。光是动手去抓，都会导致很多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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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它大闹监控中心，两三分钟的事，我像是做了一夜的噩梦。那种接触很难形容，就像个看不见的怪物，贴着你的脖子喘气。留下的数据和信息可能几个星期都分析不完。从那以后朱越跑不见了，就再没有发生。要想搞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需要这种近距离接触。只是……代价太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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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就去抓。需要什么权限和支持，尽管向领导小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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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再来一次成都？或者闹出更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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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局长斜眼看着他不说话，嘴角勉强弯了一下，有点凄惨，又有点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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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又一次回过神来，双颊发烫，下决心不再问丢人现眼的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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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图海川到成都来，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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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他已经到北京了。你的任务虽然重要，还有更重要的事。最顶级的技术分析团队在北京，昨晚上紧急召集的。主要力量是军方信息战单位，我们只是辅助。他们有一万个问题要问图海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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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拍过胸口就不算数，张翰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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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程连线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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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今天刚提交的战术原则：重要信息尽量避免远程连线。大家都采纳了。用军队系统通个电话，短一点，也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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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边的事告一段落，他自己觉得有必要过来呢？总可以放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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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问问上面。他现在有点泥菩萨过河的意思，不见得能拿主意。我还有个问题：这东西在全世界搞这么大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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