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的，必须绕过很多关节，跳过很多圈圈。能申请已经是……有人帮大忙了。明天也许能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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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忍住不问“有人”是谁。在飞机上他问过一次，图尔西反问他：如果事情不顺利，是不是想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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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还是该放在朱越身上。他会来美国，相信我。应该已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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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只有一张脸。现在边境很乱，空港海港的监控也很糟糕，他更不可能用真名。我们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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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莫名其妙的暴力事件，大规模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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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西脸色更难看了。张翰这才醒悟说错了话——应该说弄错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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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找朱越有一个关键优势：你睁大眼睛，竖起耳朵，他的行踪自然会被喂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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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论，张翰部分解释过，图尔西还是将信将疑：“喂给我的情报，还能跟着去行动？那不是自己往陷阱里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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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条件只能这么干。我在中国也只能这么干。你星链都敢用，还在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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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西想想也对。她匆匆进屋，一边走一边大摇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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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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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的南加州，阳光明媚。图尔西让分析组加班加点，自己带着其他人到后院透气。众人围着几张阳台桌散坐。新来的特工中，一个叫马修的似乎对安全屋很熟悉，从冰柜里拖出一大箱啤酒，每人发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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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到张翰时，他先开了瓶子。张翰接住瓶颈道谢，他却不松手：“你为什么戴着个maga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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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美国又很流行啊。戴这个不会太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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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maga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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