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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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瞎说！看照片，雨点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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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睁开眼：“就是他！雨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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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上来的人都不敢动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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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还活着，很好。你怎么知道他是中国人的？告诉我，我就让这位医生去马厩，让你视频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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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骗子！骗子！”维拉翻着眼睛学说汉语。声音极大，“子”的发音很怪异，但是图尔西和张翰都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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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说这个。我同学也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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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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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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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谁说中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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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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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坏的人杀了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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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孔茨。空降师。伊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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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摇着头：这孩子竟然爬出来了。心智损伤看来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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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又问了两个问题，拿着照片再确认一遍，便站起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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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维拉在他背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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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恍惚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英语。于是他郑重请求军医：找个人去马厩，开视频。军医对这个黑心的中国人意见极大，完全不明白他在这里干什么，但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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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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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外自己人当中，豪利特工刚刚把监听系统截获的am电台联播整理成录音和文本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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