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因为尼德霍格的遗言,路明非打算在结婚前和路鸣泽融合,再去见一见零,把事情给说清楚,但他那时的状态很奇特。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勇气,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直接跑到了零的面前,将原本打算和零号切割的话全部换成了另一番说辞。
他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却不能理解那些行为的意义,用路鸣泽的话来说,那就是自己中计了,上了老路那混球的当。
曾经做过脑桥分离手术的他,精神在那一刻变得完整。
哪怕没有吃掉路鸣泽也一样。
“路君,我理解你。”风间琉璃那张好看的脸,流露令人心疼的表情,像是陷入某种共鸣:
“一位优秀的牛郎,绝不会让公主留下遗憾。”
这小舅子怕是巴不得我死?!
周围的一张张榻榻米上,黑道风格浓烈的各大家长们,皆用一种无可奈何又愤怒的眼神盯着路明非。
特别是上杉越这位拿着名贵清酒酒瓶的拉面师傅,也不知道那张红脸究竟是红温还是喝醉了。
不过源稚生这位大舅子站在一座神龛旁,情绪和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他穿着一身黑色和服,只是在扫了眼路明非之后,便轻咳提醒:“绘梨衣快出来了。”
路明非连忙看向四周,想要找个地方先把零给放下,可看了一圈,发现周围全是大老爷们,连一位女群友都不在.
“为毛你在这里?”路明非看见拿起手机拍照的苏霖突然反应过来:“这边不是女方的亲属团么?!”
“一天嫁两个女儿还真是让人伤心啊”苏霖编辑消息,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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