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把子宫反向往阴道外面拉,只要假以时日,把子宫拉到阴道外面玩理论上应该是能够实现的。」
这就是一个成人用品店的老板对我的身体做出的专业结论。
于是他们又多了一个玩法,就是想尽办法使我的子宫脱垂。
鉴于我的阴道可以打开的幅度远超正常的女性,他们可以很方便地玩弄我的子宫。
在一众包工头、it精英、在校老师、私人老板以及政府官员们的玩弄下,我的子宫这个养育孩子的地方成了他们开发的下一个性交工具,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些人的智商、情商以及丰富的性经验都远在其他几个圈子之上,我后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他们一起,而且是越玩花样越多,越玩越变态。
我经常是带着阴道扩张环,下身打开到最大的状态,子宫颈被拉的老长,宫颈外一圈一圈绑上弹力绳,为了防止滑脱,宫颈内部也塞了一个3厘米粗的带螺纹的塞子。
弹力绳顺着螺纹的纹路绑紧后,整个子宫就成了一个长条形的棒槌体了,那细长的形状就像是一段男人的阴茎当啷在阴道形成的圆形罩子内,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挂钟,钟体是阴道壁,钟绳是子宫颈、钟锤儿就是那个不断加重的纯银砝码。
戴上这些道具,跟随一帮男人,穿过喧嚣的闹市区,穿梭于各个建筑工地和几个俱乐部之间,不是被轮奸就是在被轮奸的路上。
那段时间玩的那叫一个疯,完全忘了家的存在。
就这么变态的玩法还不过瘾,我和大伟经常讨论的就是扩大我们的圈子。
老包联系的民工队伍已经增加到了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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