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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议员长最后一个字眼怎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心里知道他刚才说的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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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总长压根没去看秦耳,他不敢。他原本以为自己很厉害,可他自踏入法庭开始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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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他完全没有察觉他刚才听到看到的都是幻觉,他以为那就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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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们还提前对这间法庭内部做了一些布置,就是防止秦耳会对他们这些鬼魂做手脚,来个现场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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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们做的布置对秦耳半点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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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总长现在只希望秦耳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副议员长身上,别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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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议员长陡然转头瞪视秦耳,目光凶狠又怨毒:“是你!是你施展的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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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耳耸肩:“这里是法庭,请说真话。你是想说你刚才自曝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假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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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议员长挣扎着:“我是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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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逼迫你了?拿出证据来。别说了实话就后悔,然后张嘴就想转移责任。”秦耳声音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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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山虎适时站起,面向副议员长,气势迫人地:“阁下,请诚实告诉所有人,你刚才自曝的那些内容是不是真话?你是不是和机械城有肮脏交易?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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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议员长额头流出冷汗,他想说不是,但他张口时又害怕自己的嘴巴不受自己意志控制地说出真话。不对,他的意志也想要他说出真话,似乎只有说出真话,他才能真正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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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副议员长颓然坐倒,不再反驳,也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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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在心中叹气,副议员长的证言其实并不符合程序,但他当众自曝,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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