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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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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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抬起头，撞见夏之夏一直在盯着自己：“干嘛要一直看着我？”青禾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又把脸埋进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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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看你还要收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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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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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看看我的银行卡上还有多少钱，够不够看你很久很久。”夏之夏掏出手机扫了一眼：“怎么办？卡上的余额足够看你到下下下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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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青禾笑着骂夏之夏，夏之夏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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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后，青禾坐在琴凳上，翻开那一本很久没动过的琴谱，凭着肌肉记忆又弹了一遍。从第一遍的磕磕绊绊到得心应手，也不过一个小时。弹了后才发现青芝不知何时站在一旁一直在听她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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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芝说：“你小时候刚开始学钢琴那会儿，坐在凳子上小小的一个。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们青禾长大后会成为什么样呢？但我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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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婆她……算了，那个时候我真的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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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当然知道青芝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只是搂着青芝的腰，脸贴在青芝的柔软的小腹上，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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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芝摸了摸青禾的头顶，觉得有些对不起青禾。因为在青禾还是一个小朋友的时候，就跟着她吃了很多的苦，后来迫于无奈把青禾放在青凼让方娟华带，而方娟华的教育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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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却仰头望着青芝：“就像你没有怪我那一次比赛的失败一样，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把我丢在青凼。”或许你是知道方娟华是怎样的教育孩子的吧？但我不怪你。你很难，我知道，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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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芝眼眶泛红：“青禾，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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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摇了摇头：“你已经给了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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