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点多余,他是不是应该往后稍稍,别阻挡了头儿的视线?
梁栋并不知这句话里有什么机锋,继续自己的讲述:“厉正初非常阴险,直到我看到那个东西一定会找他,他偏偏就不接招,暗示好几次没用,明示卢瀚快点帮我们引荐没用,我甚至让下面的人透露了我的私人行程给厉正初,他都不为所动,好像给我送东西这事根本就不是他干的,他根本没想过要要挟我一样……没人敢这么扫我面子,从来没有人敢!”
“不是我非要杀他,是他非要挑衅我,从我离开别人视线,亲自开口邀他,我就知道,没什么回头路,不存在任何机会,必须得死!”
梁栋显然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讲述这些往事时仍然怒火中烧:“我亲口邀他,他竟然敢说没空,拒了两次,直到第三次才应!还说什么时间仓促,他忙,没工夫跟我在外面闲扯,说我要是愿意屈尊,他在家等我,聊完了正好方便他睡觉!”
“既然已经是将死之人,给他个面子让他蹦哒,我去赴了约——我不知道他院子里为什么有特殊的泥,我也没心思看,更没时间,因为厉正初给的时间卡的很死,我若不照着他的时间,就见不到他的人!”
“他对我极其敷衍,连杯茶都懒得给我倒,也没什么寒暄,对我极不尊重,我把准备好的虎须放到他的碗里,是他应得的结果!”
“不是平日里架子摆的太高,亏心事做的太多,每日都需要服安神汤药才能入睡?虎须入胃大出血,死亡过程原本会很痛苦,是我心慈,没让他活生生疼死,还帮他解决了睡不着觉这个毛病,至此不必再忧心,他该谢谢我!”
梁栋说着说着,笑的残忍:“外面都传这厉正初多厉害,结果又怎样,我杀他杀的毫不费劲!”
房间静了一瞬。
武垣又问:“王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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