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便选房间,甚至可以选个小院子。
人不同意,他就退而求其次, 能多得几个吻都是好的,得不到,亲亲抱抱也行, 都不行,至少能距离更近一点,能时时看到。
但他也很懂分寸,想做个缠郎, 也得有技巧, 天天都缠不象话, 总得给别人点时间考虑,而且他也很忙,手里的事,宫里的人,朝廷的局,都得看顾。
偏偏这一日没在,偏偏别人行动了。
正是暮鼓时分,崔芄接完别人家的活回来。
每每晨鼓暮鼓敲起,都是整个长安城最活跃,动静最大的时候,也是城防盯得最紧的时候,会格外注意有人趁着声音掩盖闹事,一般这种时候抓住的人,惩罚都尤为严重,当场诛杀的也不是没有,遂心思不轨之人要么改个时间干坏事,要么,就得豁出去,接受干了坏事很可能立刻掉脑袋的结果。
崔芄这几日称不上很小心,他不会武功,就算自己小心了,应该也抵不住别人有备而来,但又不可能关门闭户不做事,一来职业道德不允许,二来他是饵,总窝在一处算什么饵,怎么知道别人咬没咬钩,他这个饵下的方向对不对?
他总不会孤军作战就是。
此时街上行人不少,有脚步匆匆,独自赶回家的,也有三两成伴,边聊天玩笑边行路的,气氛没什么不对劲,但他突然注意到一颗小石子。
不知道前面的谁,不小心踩到一颗小石子,小石子个头小,又有点圆,沿着地面滚得很快,只是冲着他的方向……顺着脚边往边后滚了。
崔芄知道这是提醒,手立刻一松,白箱子顺着肩膀滑下来,落到地面——
他当然弯下身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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