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烟掠过那双看起来很干净,没必要擦,实则和他的心一样脏的手指,笑得如清风拂面,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这份羞辱,声音清婉动听,一如既往:“当然,改不了吃屎的狗,给它找份热乎的就行了,都不用我操心。”
范掌事感觉被内涵了,这个狗,可以是别人,当然也可以是他。
“少玩弄你那些小心思,”范志用阴着眼看蝶烟,眼底明显有某种欲.望,但并不敢付诸行动,这个女人是带刺的花,心里毒着呢,真惹急了麻烦一堆,“上面的事你懂的……”
他交代了几句话:“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看得到甚至摸得到,但是得不到,惹起了一身火,范志用说完话甩袖就走,没在停留。
蝶烟静静站在原地,理了理身上因刚刚一撞略乱的衣服,看了眼远处御刀郎的房间。
她站了一会儿,就从角落走出来,到姑娘房里,挑了一个眼里充满野心,早就跃跃欲试,不愿屈于人下的女人,送到了御刀郎的房间。
御刀郎并不是个有礼的君子,行这种事时,他更直白更粗暴,且手段肮脏。
蝶烟很快听到了那些声音,恶心的有些想吐,迅速转身,一路往下,顺着僻静蜿蜒的路走,慢慢的平复呼吸,平复心情,眼神变得稳下来,神态也开始慢慢和以往一样,轻松闲适,优雅自如。
屠长蛮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他看到了蝶烟在人群里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说话时众人追捧,不说话时熟人有一个面子的样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眼睛慢慢睁大。
“崔郎说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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